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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乾芳,和智:云南编年史之力作——评述《新纂云南通志•大事记》
来源: 作者:  点击数:  更新时间:2013-12-25

 

原文出处:《文山学院学报》2013年第2期,第7073

作者简介:沈乾芳(1975-),女,云南华坪人,曲靖师范学院人文学院副教授,法学博士,主要从事云南地方史、西南少数民族史研究。1.曲靖师范学院 人文学院,云南 曲靖 6550112.云南大学 人文学院,云南 昆明 650504

摘要: 袁嘉谷先生的《云南大事记》即《新纂云南通志 大事记》,是云南历史上最系统、最全面、最完整的编年史大作。它不仅推进了云南地方史的研究,还体现了袁先生求真求实、治学严谨的治学方法。本文以编写地方编年史的角度,从内容与体例、资料及其处理、治学方法、主线、爱乡之情等方面对该书作一简要评述。

关键词:袁嘉谷 ;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;地方编年史

《云南大事记》,系袁嘉谷先生于 20 世纪 30 年代初期,应云南省通志馆的邀请而作。先有单行本,后收入《新纂云南通志》卷一至卷六,即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。但是点校本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没有收录袁先生的《序》和《前言》两部分。我们讨论的是全本的《云南大事记》,故文中讨论时,包括这两部分。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是研究云南地方史不可多得之书。学界对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的研究主要有 :夏光辅先生的《简论袁嘉谷的学术成就》,论述了袁先生在史学、文学、经学、教育和书法方面的成就,在论述史学成就时,兼及讨论了《云南大事记》内容、体例方面的突破,即“打破封建王朝体系,不以帝王将相为中心,而以重大历史事件为纲,注重经济文化、民情风俗、地方掌故的记述、考证和评价”[1];张维先生在《袁嘉谷三部重要的历史著作》中参考李士厚的观点,着重分析了《云南大事记》在分卷、史料取材、考证等方面的特点[2](P413-415);林超民先生的《集修志大成开纂史新篇——〈新纂云南通志〉点校本弁言》就方志本质的突破、体例、主题、纂修人的贡献、重要性等方面对全书作了分析,并指出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“所录大事大体都有史料依据,所载史事注明来源,编排得当,颇具匠心,实为前所未有之作”,是“学习云南历史,研究云南文献,实为不可不读的著作”。[3](P249)但较少有从编写地方编年史的角度专门论及,故本文以这一视角略述浅见。今年是袁嘉谷先生诞辰 140 周年,草就此文,以作纪念,启为引玉之砖。通读全书,有以下几点体会。

一、袁嘉谷先生的《云南大事记》即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,“是云南历史上最系统、全面、完整的编年史大作”[3](P249)。从时间上来说,《大事记》分上古代、中古代、近古代三个时期,记载了唐尧元载至清宣统三载共 4268 年间云南大事。上古代始唐尧元载甲辰(公元前 2357 年),迄周显王二十九年辛巳(公元前 340 年),凡 2018 年。中古代始周显王三十年壬午(公元前 339 年),迄宋理宗淳佑十一年辛亥(1251 年),凡 1590 年,共八期 :(一)滇立国 ;(二)置郡县 (;三)设庲降都督 (;四)改宁州 ;(五)爨 ( ) ( ) 郑、赵、杨 ( ) 段。近古代始元宪宗二年壬子(1252 年),迄清宣统三年辛亥(1911 年),凡 659 年,共五期 :(一)滇设行省 ;(二)沐氏兵屯 ;(三)流寇等乱 ;(四)滇无藩兵 ;(五)交缅丧失。从内容上来说,《大事记》不仅涉及政治、经济、军事、外交、地理,而且对于边疆、民族、文化、自然灾害等都给予重视。如对于自然灾害,记载了地震、山崩等。安帝永初四年(公元 110 年)九月甲申,益州郡地震。袁先生还用一个按强调 :“滇之地震,多由火山,灾伤人物,不可不谓大事。近数十年中,石屏、嶍峨、太和三大震,惨不可言,则今后地震之学不可忽也,故于正史中纪地震事,著其初次。”[4](P50)顺帝永建四年冬十二月丙午,越巂山崩。袁先生同时用一个按强调 :“山崩亦大事也,兹著初次。”[4](P51)又从历代所修的地方志大事记来说,“志纪事,其源甚古,后世图经,反缺略不载。宋施宿《会稽志》有‘讨贼’‘平乱’二篇,元张用鼎《金陵新志》创‘通纪’一门,以具历代因革古今大要,其体最善。云南范《志》有‘沿革大事表’,鄂《志》去之。阮、岑、唐三《志》辟为‘戎事’一门,于古今大事未能包举。”[4](P16)“鄂《志》之‘师旅考’,阮、岑、唐三《志》之‘戎事’门,专纪武功,于古今大事未能包举。刘《志》、范《志》虽有‘沿革’‘大事考’,然亦语焉不详。”[4](P6)就是说,地方志里记录大事的来源久远,中原在宋元时期即有记载古今大事的,而云南在刘文征修的天启《滇志》、范承勋的康熙《云南通志》设“沿革大事考”,但是记录过于简略。鄂尔泰修的雍正《云南通志》把“沿革大事考”删去。阮元的道光《云南通志稿》、岑毓英光绪《云南通志》、唐炯的光绪《续云南通志稿》设“戎事门”专门记录武功,武功之外的古今大事则未能有所记录。因此,从这一角度来说,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确实“是云南历史上最系统、全面、完整的编年史大作”。

二、资料丰富,言必有据,考证虽不尽正确,但较有说服力和启发性。袁先生在编《大事记》时,基本上每一件大事、每一处地理、每一个人物都有出处,先生的编年、立论,都是建立在原始资料的基础上。先生所依据的资料又及其博杂,既有文献资料,又有文物资料、调查所得。从正史、野史、政书、类书、编年体、国别体、纪传体、地方志、家谱、职贡图、人物传、小说、土官族谱、字典,到经、子、集,兼及采访、碑刻文物。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不仅资料厚实,考证也很精当。如对于云南历史上较重要的爨氏,袁先生考证了其兴衰、区别方法、地理等重大问题。爨“发源于汉末,割据于梁后,乱亡于唐开元时”,“爨氏不亡于中朝之大兵而亡于同种之姻娅,不亡于甲兵之外而亡于骨肉之自残”,对其兴亡的论述较准确。“两晋以来,两爨渐分 :一以人种,一以言语,一以文化,而地理之分尤显”,这是把两晋的爨与唐时的爨、乌蛮、白蛮杂糅在一起,但袁先生的论述,尤其是以文化、地理区分两爨还是给后人研究提供了启示。两爨同为爨人、爨蛮,以叟人为主,为今彝族先民 ;因吸收汉文化多少的缘故,有乌、白之称,西爨白蛮即吸收汉文化较多,保留本民族文化较少,东爨乌蛮即吸收汉文化较少,保留本民族文化较多。在唐代,乌蛮、白蛮在不同地域有不同情况,滇池及滇东北是同一族系以不同地域来区分,洱海地区是以不同族系来区分,西昌地区是以同一族系不同统治者来区分,但最主要是以吸收汉文化多少来区分。①“据有今云南府及曲靖府、澄江府之一部,又兼迤西诸地,是曰西爨 ;据有今曲靖府、澄江府之一部及东川府、开化府、广南府、临安府,广西、元江、武定州及滇黔桂三边之一部,是曰东爨”;[4](P59)这与袁先生《滇绎》卷二《爨后之滇》条 :“今云南府及曲靖府、澄江府之一部,是曰西爨。今曲靖府与澄江府、东川府、开化府、广南府、临安府、楚雄府、广西府、元江府、武定府及滇黔桂三边之一部,是曰东爨,东爨大西爨数倍”[5](P61)基本一致,错误较多。方国瑜先生已辨其谬,指出袁先生以元、明人著述多称滇东之族属为“乌蛮”,不认为是东爨地为依据,所以认为建宁郡、兴古郡之大部分地为东爨,这与隋、唐时期记录不符。盖爨部地理,包有蜀汉、西晋时期之建宁、兴古、朱提三郡,西爨在建宁、兴古二郡,而东爨即朱提郡地,惟建宁北境之升麻(寻甸)、磨弥(宣威、沾益),已为东爨地,两爨地理以今宣威、寻甸、武定为界线。[6](P347-358)其后,袁先生的考证则较为合理 :“《蛮书》在石城、昆州、曲轭、晋宁、喻献、安宁距龙和城,谓之西爨 ;在曲靖州、弥鹿川(编者 :弥川即磨弥殿部,在今宣威城区 ;鹿川即庐鹿蛮部,在今会泽地区)、升麻川(今寻甸),南至步头,谓之东爨。《新唐书·南诏传》、《通鉴》注、《元史·地理志》略同”。[4](P68-70)对于两爨地理的考证,除了把步头当作东爨外,大体正确。[6](P347-358

三、治学严谨,列“存疑”及“备览”。不可信而信之无碍者,列备览。不可信而信之有碍者,列存疑。[4](P41)有的备览是对前人处置不当的资料的否定 :如对于杨慎《滇载记》里所说的“火烧松明楼”一事,诸葛元声《滇史》认为是“焚遗酋”;檀萃在《农部琐录》中已论证皮逻阁灭五诏,“其王或灭或徙,俱未有焚死事,恐传闻之讹”;袁先生进一步详细考证说 “:《德化碑》,《蛮书》,新、旧《唐书》,《通鉴》言蒙氏灭五诏,设谋甚久,用兵甚详,收功其劳,不言焚松明楼即大成功。乃《滇载记》独开焚楼之说,人多从之,《滇史》盖疑其讹,又改为焚遗酋,皆非也”,又说“松明楼、德源城”,“词章家用之不失典雅”,“然即信以为掌故,恐太过耳”。[4](P71-72)有的备览是在一些不可信的资料基础上增加资料,以作出推断,拓宽视野。如对于冯甦《滇考》中的“蹻使部将小卜,收滇西诸蛮”记载,袁先生用一个按说 :“《史记》言将兵、言兵威,知其兵之多,即知其将之多,小卜殆其一也,惟古书不载,仅见冯甦《滇考》。甦浅人耳,生于清初,其书岂足征信者?特滇西一带,今尚有小卜庙,民间流传甚久,故列之于备览。若倪蜕《历年传》竟专引《滇考》为证,使之与《史记》并列,甦非也,蜕亦非也。”指出冯甦的这一记载无依据,同时倪蜕的《滇云历年传》不辨别就以冯甦之说为依据,也是不可信 ;但滇西小卜流传甚广,至今有小卜庙,故认为小卜大概就是庄蹻的部将。[4](P41-42)有的存疑是对资料的补充,对不可信资料的否定,如对于胡蔚本《南诏野史》“昆弥国,传世无考。庄蹻据滇,并有其地”的这一说法,袁先生认为昆弥即见于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之昆明,曾闭汉使通身毒,故有“汉习楼船”之事,为今大理、丽江一带之强夷 ;庄蹻之裔尝羌为汉求道,为昆明所闭,因此昆明不属于蹻可知,且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说的是夷,不当言国,故昆明属庄蹻之说可以否定。[4](P42)有的存疑是对既不能否定又不能肯定的材料的审慎处理,以待后人解决。如由滇王的后裔引起的,如何看待云南历史上“白古通系”地方传说史料的重要问题。对于宋张道宗《记古滇说》,《四库提要》以为其为杨慎伪托 ;其中有“册张仁果为滇王”条 :袁先生认为《史记·西南夷列传》中两宠滇王,一为赐滇王王印,复长其民,滇小邑,最宠焉 ;一为秦灭诸侯,唯楚苗裔尚有滇王,国多灭矣,唯滇复为宠王。此事为司马迁亲见而书之,班固直录下来。“自汉至宋无异词,绎其文意,皆以宠王为庄蹻后之尝羌。自《古滇说》出,刊于沐氏朝弼,序于杨氏慎,而汉武封仁果为滇王之说乃兴”,杨慎《滇载记》、李元阳万历《云南通志》、阮元声《南诏野史》、顾炎武《肇域志》、毛奇龄《蛮司合志》、顾祖禹《读史方舆纪要》、邵远平《续宏简录》、冯甦《滇考》、倪蜕《滇云历年传》、师范《滇系》、王崧《云南备征志》、范承勋康熙《云南通志》、鄂尔泰雍正《云南通志》,无不从之。《史记》前之宠王,尚可附会为仁果,后之宠王,专指尝羌,况且两宠字不可分属两人。但是,袁先生并没有武断的下结论,“正史之文,固当遵也 ;野史之文,亦当搏考。杨氏戍滇久,自谓能译僰人之《白古通》。《白古通》今不可见,惟见康熙间圣元寺僧寂裕刊《白国因由》一卷,乃专重佛事,间及史事。今罕闻通僰文者,敢问滇之土著竟无一著述而载仁果之事乎?”[4](P45-46)可见,袁先生对地方记录的白古通系史料,既看到其假,又看到其真,谨慎处理。对白古通系史料的这一处理,贯穿袁先生所编的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中。

四、贯彻中华一统。第一,从唐尧时期开始,云南就是中国的梁州。袁先生以唐尧元载即公元前2357 年开始,编写云南大事记,是因为他认为从此时起,云南就属于中国。袁先生在引用《书虞》《墨子》《韩非子》《淮南子》《尚书大传》郑玄注《尚书大传》《史记·索隐》《新唐书》等书中有“尧南抚交趾”、“羲叔宅南交”、“南诏东南属交趾”等关于唐尧时交趾属其地的记载后,梳理道 :“按 :唐尧之世,命羲和四人宅四方,皆边地也。南交滨于南海,故申命羲叔宅之。《墨》《韩》《淮南》之言皆本次。南交、交趾,特异文耳。滇在交趾内,封域较近小。司马谓南交是交趾,不疑也。夫交趾为尧封不疑,则交趾内之滇更何疑乎?”袁先生之后还指出,在远古时期滇属于梁州 :“今考定《夏书》黑水为今之伊洛瓦底江,滇在梁州境内,确然无疑。”[4](P34-35)其后,袁先生指出,《逸周书·王会篇》中记载的商汤时进贡的产里在云南,产里即“车里”,为今西双版纳地区 ;“百濮非一地,非一族,而滇在百濮中”。袁先生还指出,《尚书·牧誓》中记载的髳、濮即蛮之转音,不是专指一地,“髳、濮不必限于滇”,但“滇必列于髳、濮”。[4](P35-37)对于袁先生的上述观点,如果我们用顾颉刚先生的“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说”来看,明显是站不住脚的。方国瑜先生已在《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》上册第一篇中予以辨证。[6](P4-824-28)第二,庄蹻来滇乃立国,包括滇、劳浸、靡莫、夜郎等西南夷都是庄蹻的后裔,又庄蹻是楚人,则西南夷是楚的后裔,也就是华夏的后裔。“蹻自王滇,而且兰、夜郎为蹻支党,为蹻分封。牂牁且为蹻命名,……《史》《汉》谓西南夷君长以什数,夜郎最大,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,滇最大,盖无一非蹻属也。”“蹻将兵以王滇,必非孤立之国,劳浸、靡莫既属同姓,必芈姓之宗族,随蹻南来无疑也。相扶云者,史公本指汉时而言。然其始来也,蹻率之 ;其始封也,蹻分封之。下之事上,唯命是听,休戚与共,比于周亲,岂至汉而始相扶哉?”[4](P41)第三,从大事记的编排上,可以看出云南历史与中原息息相关,并且云南愈来愈与内地趋于一致。上古代唐尧始云南就属于中国荒服,与中原之间的联系有尧舜抚交趾、产里滇濮贡商汤、滇濮献丹砂、髳濮中的滇人伐纣等事迹。中古代滇立国,置郡县,设庲降都督,改宁州,爨、蒙、郑、赵、杨、段都与中原有关,且中原郡县制度已开始在云南实行。近古代滇设行省,沐氏兵屯,流寇等乱,滇无藩兵,交缅丧失都与中原王朝相关,且滇设行省制度上已与中原等同,沐氏兵屯导致云南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民族上逐渐与内地一致。第四,袁先生曾在《云南大事记·序》里明确的说“自有天地,即有云南”,“云南者,中国之一部分”。[5](P309)不论袁先生的上述观点正确与否,我们都可以从袁先生的这些论述看出,袁先生在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中贯彻中华一统的观点。

五、爱国爱乡之情。袁先生作《云南大事记》就是因为爱国爱乡 :“吾中国人也,读中国书,应有光大中国之作以报中国”,“吾生云南,壮而游,老而归,六十年读云南书,应有光大云南之作以报云南”。

“滇之人生滇爱滇,将以保永久之滇,不得不考古之滇,以兴起将来之滇,故大事记尚焉。”[5](P309-311

总之,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从内容与体例、资料及其处理、治学方法、主线等方面,较全面的为我们展现了如何编写地方编年史。同时,《新纂云南通志·大事记》让我们具体、翔实地领略了大师严谨、求实的治学风范。

___________________

注释:

方国瑜 . 唐代前期洱海区域的部族[A. 载方国瑜文集 ( 第二辑 )C. 昆明 : 云南教育出版社,2001 ;关于“白蛮”、“乌蛮”的解释[A. 载方国瑜文集 ( 第二辑 )C. 昆明 :云南教育出版社,2001 ;两爨、六诏地理考释[A.载方国瑜文集 ( 第二辑 )C. 昆明 :云南教育出版社,2001.

参考文献:

1 夏光辅 . 简论袁嘉谷的学术成就[J. 云南省历史研究所研究集刊,19821):276.

2 张维 . 袁嘉谷三部重要的历史著作[A. 林超民主编 . 西南古籍研究[C. 昆明 :云南大学出版社,2004.

3 林超民 . 集修志大成 开纂史新篇——《新纂云南通志》点校本弁言[A. 林超民文集 ( 2 )C. 昆明 :云南人民出版社,2008.

4 龙云,卢汉修,李春龙,牛宏斌,点校 . 新纂云南通志1M. 昆明 :云南人民出版社,2007.

5 袁嘉谷著,袁丕厚编 . 滇绎[M. 载袁嘉谷文集 ( 3 )C. 昆明 :云南人民出版社,2001.

6 方国瑜 . 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(上册)[M. 北京 :中华书局,1987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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